[再來一次,不過其實好像講過了]
我覺得我的旅行都不斷在一種「現在不這樣做以後就不會作」&「以後一定還要再來」的光譜上擺盪著,最初覺得有點矛盾,後來發現這並不是個問題。旅行本身就像是琥珀一樣,無論美好的悲傷的震懾的無奈的心情,在那個當下就已經被凍結在那裏,已經是獨一無二的了。
[再來一次,不過其實好像講過了]
我覺得我的旅行都不斷在一種「現在不這樣做以後就不會作」&「以後一定還要再來」的光譜上擺盪著,最初覺得有點矛盾,後來發現這並不是個問題。旅行本身就像是琥珀一樣,無論美好的悲傷的震懾的無奈的心情,在那個當下就已經被凍結在那裏,已經是獨一無二的了。
從南極回來了,但要描述這個地方,極難。
這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地方,把小船開到碎冰佈滿的海中央,發抖著,遠方傳來冰川崩落的巨大聲響,抬起頭來,四周盡是巨大的反光。引用朱少麟的句子來說,「往左看,無邊的荒涼;往右看,無邊的荒涼;往前看,無邊的荒涼;往後看,來時路早已迷失了,還是一望無際的荒涼。」
2013年11月08日,清晨5點35分,我站在世界七頂峰,吉利馬札羅山的山頂。
我花了一點點的時間,確保意識,讓自己知道這是真的。然後跪下來,拉開外套,讓日出的陽光可以照在我胸口的國旗上。一個人走了五天五夜,在零下10幾度的半夜爬升1000多公尺,缺氧這麼久的腦袋,真的什麼蠢事都做得出來。